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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都是猜的？”李川问。
“倒也还有一个可能。”温故应说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李川问。
“你也知道，我境界十分的高。”温故应说。
“知道知道，你睁眼闭眼间，就能飞升成仙了，对吧？”李川说。
“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”温故应说。
“真的吗？”李川抬头看了温故应一眼，问：“现在仙凡相隔，还能飞升吗？”
“有点影响。”温故应说。
“那你，飞升去上面看看？”李川说。
“顺便杀了翁仙是吧？”温故应说。
“试试？”李川说。
温故应笑了，说：“好了，不说笑了，没个三千年我飞升不了的。”
“要不，跟我去爬天柱吧？”李川说。
“我爬不了。”温故应说。
“行吧，你继续说。”李川说。
“我一直很警惕，因为我的境界，不是我自己修来的，一梦之间，我达到了要花费数年前才能达到的境界，那也意味着，在一梦之间，我也可能失去它。只有自己修来的，才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李川问。
“但是……我时常会恍惚。因为，它和我过于契合了，就好像，真的是我修出来的一般。”温故应说着，站起身，开始捡树枝，搭起火堆来，“所以，还有一个可能就是，真有一个人，曾看到这一切，然后这一切借由我的口，说出来，让你听到。”
“太玄奥了。”李川说。
“或许吧。”温故应继续说了下去，“所以，翁仙让魔灵去落霞秘境取灵宝。”
“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？”李川问。
“虚明山的那座存在于虚空的魔族宫殿。”温故应回答：“姚师姐到达的时候，宫殿已经运转了一段时间了。所以在那之前，魔灵便在那里了。那里有渡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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